世界范围企图造化文化的理论和实践者在国内最多，上网查一查这方面国人的著作也多。这个中的原因与我国的社会制度有关，意识形态、文化革命习惯了，但是人们没吸取教训：文化不是产品。文化究其本质是一种“群体经历”的结果，但作为一种改造“文化”的目标，却意味深长。人们企图造就“战略需要的文化”，人们写价值观、写使命文件，搞极权式的价值灌输，但得到的文化决不会是你的文化构建目标！造就的文化是你这个“造文化”的“过程的结果”，是这个过程产生了文化，绝不是目标产生了文化。我看到太多几乎是全部企业的文化企图都没有成功，倒是这个过程的涵义自然结出了成果：新的文化现实。这个现实多数与他的目标背道而驰，也有的毫不相关。比如“跑步实现共产主义”导致了弄虚作假；鼓吹“奉献精神”收获的是各自为政；号召“自动自发”糊里糊涂的变成了严格控制与普遍不信任。

    文化就埋藏在你的行为本身之中，你企图通过一个与此不一致的独立于文化内涵之上的超文化行动来造就文化是不可能的。我父亲讲过，你要做一个好人，你尽管做好事这个目标就立即成功了，又何必去谋划再三呢？

    文化是过程的产物，不是过程的目标。（形成的）文化不是动机的对象，是行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