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古帝王往往妒忌有才能的人;我见到别人有才能,就像是我自己的才能一样。除传说之尧舜,古代帝王妒忌猜疑者不胜枚举,简而言之: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妒忌才能,智子疑邻。原无恶意者遂生恶念,本无叛逆之心者逼生反心。周唐起源,大抵如此。
第二,一个人做事,不可能样样都会;我用人总是取其所长,避其所短。通才者自古罕见,无人做到万能。羞辱人之败绩,莫过于用其所短,如使爱因斯坦主刀外科,让外科大夫证明相对论。倘使人人成功,进而实现社会成功,则人之幸事,天下之幸事。扬长避短,人尽其才,民何患不稳,国何患不兴?
第三,人主晋升贤良之士,喜爱得要搂进怀里,黜退犯错误的人,恨不能将其推进沟里;我敬重贤良,原谅犯错误者,使他们得到适当的待遇。爱屋及乌,人性弱点;反之,亦然。晋升贤良,理所应当,然则偏颇常生溺爱,溺爱易生骄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因一错而毁其全部,常致怨恨,徒增敌对;容人之过,宽以为怀,化消极为积极,乃政治之精髓。
第四,人主常憎恨正直之人,或明杀或暗杀,历朝历代都有;我即位以来,褒奖正直,从未黜责过一个人。政者,正也;上梁正则下梁直。廉吏近酷,刚者易折;或偶生偏颇之心,赖正直以劝谏。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众口一词,文过饰非。倘黜直而重佞,则忠奸莫辨,非长久之计也。
第五,自古以来都是贵中华、贱夷狄;我不取这种偏见,同等对待汉族与非汉族,故而境外部落皆来亲附。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仅存地域之隔,本无贵贱之分。仅凭刀枪剑戟,实则难以为继;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为之。武侯七纵七擒,实为服众收心。
唐太宗的这五条成功心得,可谓是至真之言、切身体会,真正让你不得不服!概括来说,就是说的如何对待人、对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问题?正是由于唐太宗的气度与非同一般,才造就了封建时代罕见的君臣鱼水关系,才能让君臣上下同心同德,才创造了伟大的“贞观之治”。
然而看看而今的官场,对于人、人才的态度和使用,不仅是难以达到唐太宗的境界,有的简直就是大相径庭。比如“重用奴才,不重用人才”。只因奴才听话、顺耳,而人才往往就不一定了那么好招呼。特别是一些领导坚决不用比自己有本事的人、比自己有才干的人,宁肯用那些没有本事,但很听话的人,这样滋长了官场溜须拍马、奴颜婢膝等恶心现象。因为人才可能威胁领导的地位。比如对于人才求全责备,容不得半点沙子,特别是对于那些有真正本事的年轻人,总是要在“鸡蛋里找骨头”,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如果他有见识、有文化,而可能不会做实际工作,就会说他太清高,不会和基层群众打成一片;如果他大胆创新、改革,一旦失败,就会说他不成熟。对于大学生,就说他们实际经验不够,总是不敢用其所长。在选拔人才时,条条框框定得太多、太死,不利于拓展视野、拓宽范围,以致于我们的一些公开选拔往往是“矮子里选将军”。
比如“一人升官、鸡犬升天”,还谈不上爱贤良之士,简直就是在亲人、身边人之间培植亲信,组建利益集团,有的是组建腐败集团,无所不用其“权”,无所不用其“爱”,以致最终酿成大祸,如夫妻双双受审,贪官窝案等等。对于自己的人,不论是否有过,甚至是违法犯罪,也要将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方百计予以保护。而对于不属于自己范围内的人,稍有问题就可能要大肆渲染,逢会必讲,处理顶格。更有甚者,对于没有过错而非常正直的人,还有可能千方百计制造冤狱、冤案,打击报复,如对于那些给领导提意见的人,湖北监利县一干部就因谏言书记被诬纵火犯,山西稷县三名干部因举报县委书记被判诽谤罪,等等。而追捧大款、追逐强势群体,欺压穷人,处处与弱势群体争利,可以为了大款违反法律,如免税、压低各种费用、提供所谓优惠政策,而对于穷人的一点点谋生之道,都要想方设法限制和榨取,如城管、市管对小摊小贩收取管理费等等。深圳、杭州等地警方还挂出横幅标语提醒市民:防火、防盗、防河南人,坚决打击河南人的各种违法犯罪活动!曾经一度引发轩然大波。
其实,一个国家要发展、要前进,人才是非常重要的,人才的竞争才是最终决定国力竞争的重要标志。作为各级政府官员,首要的任务就是如何通过各种途径,选拔人才、使用人才,要不拘一格,任人唯贤,要放手创造环境,如何才能引得不少真正的人才纷纷来投,才能吸引不少真正的人才。其实要做到这些并不难,难的是我们各级官员要有一颗公心,有一颗为了党的事业、为了国家的事业而选拔使用人才的公心,可是往往遗憾的是,就是一些官员为了个人的私利,为了个人的权力野心,从而把一些真正的人才挡在了门外。这是一种悲剧!
一个封建帝王尚且有如此心境,毛泽东都曾说:“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作为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的确做到了这种心境,才引得不少仁人志士为了革命事业纷纷来投共产党,难怪蒋介石都感叹人才全到共产党那边去了。可是我们现在呢?难道真不如封建帝王?难道真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何从思想、制度等方面解决问题,真正实现以人为本,科教兴国,恐怕还需要做艰巨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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