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要以人为本,真正进来的大师给他们上课,还要是现在学完这些课程的时候,到企业里面实习和实践。这些东西的设计,在过去的大学里面,尤其是在硕士的培养里面现在没有。更没有听到说,在一个硕士课程里面教英文的时候我教场景训练,场景训练是怎么做研讨会、怎么做客户的服务,遇到一个非常艰难的话题,你怎么样解决。当然我们更没有想到北大有第二个光华管理学院,计算机辅助的翻译,我们招学英语、德语、法语的人学计算机的软件构成,做辅助翻译的招聘软件学院。软件跟微电子有很大的渗透性,所以跟很多的行业都有一些交叉,北大里面总共才招7千个研究生,我们这个学院就招了4千多个,就是一个更大的规模。其实我的学院真正在学校里面上课只有1千多,其他的都在IBM、在微软、在英国,而且在两到五年之内他们都可以毕业,可以随时回来答辩。
我想中国的管理变化,还是有约束的。我觉得对我个人来讲,比如说北大现在有一个学院,不能像厉以宁办学的时候我想到什么可以做到什么,现在是有约束的,有一个正规的学位的约束。过去我也做过一个企业带有国优的成份,你要批准都应该在现有的文件当中做,有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完备,这里面到底有哪些事情该怎么做,你带有国字头的成份你就应该在这个条件下做。我们要探讨尤其是有中国特色的管理跟国外大的环境,政治环境、法律环境有很不同的地方。
现在做的它的实用性很强,我建议要探讨一定舆论性的问题,因为它是有指导的。这么多的经济学家,做理论研究的人是理论不让与实践相结合,它用一个抽象的体系可以做出一个抽象的东西来。实际上现在我们所培养的人都是所谓实用性人才、功能性人才、管理型人才,他的职责是找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尽管我们说实践对理论研究很重要。但是就像苹果调查了砸牛顿的脑袋发现了万有吸引定律,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发现的。理论这块确实是按照规律发展的,但是我们指导时间的时候要把这个落脚点找好,如果这个落脚点在这里,我想确实对广大企业来讲或者管理者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
前一段我碰到EBS,他们讲到他们全球的知识体系,专家是挺重要的。但是他们很多的背后服务特色,在国内很少有一个企业能够超越他们的,当然现在也有企业努力,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但是我觉得,既然是面向未来又是这样一个定位高端,我建议咱们能不能在眼前我们看见的东西上,能不能提升。比如说我们是不是能够以服务科学的目的,IBM到处在讲,我们看看IBM一百多年以前是做磅秤产品的,后来转行做了计算机,四十年前开始做计算机。做计算机的时候,他到大学里面说我们这家公司是做计算机的,是不是应该有一个计算机的课程。所以60年代之后大学里设置了 Computer课程。
今天它又到大学里面忽悠了,我们今天转向服务了,Service是不是应该有一个科学来支撑它呢?去年的时候IBM忽悠了两百多个高校来自于四十多个国家。IBM不遗余力的调动全球的高校的研究机构的智慧,在推动这个事情,现在平均两三个月左右开一次会。服务是不是有科学呢?看起来应该有,但是到底是什么呢?可能搞管理的认为,还没有脱离它原来的东西。做技术的人说的更清楚,一切SOA在网上怎么建立一个服务、怎么发现一个服务,怎么把这个服务转起来,转起来比如说全球的订票系统,过去用人打电话,现在是计算机跟计算机谈判,谈判好了以后一个方案出来了。确实很好,如果人做的话确实是非常复杂的事情,但是计算机人谈的话可以24小时连轴转。
所以说从计算机科学角度来看,它不仅很精确,而且很实在,我怎么在全球的把这个东西构造出来。它的基本的科学问题是什么呢?所以这些问题还是需要一些探讨。我举一个例子,我们在探讨服务是什么,服务的属性至少需要有两个人参与。自己给自己服务,肯定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服务。比如说理发这种服务,服务不能存储。你说我理十个头,这个月用一次,下个月用一次,不是这样的,它是即时发生的,是多方参与最后完成这个东西。还有点像计算机的色彩。
你找不到你的基本科学问题是什么,你就没法往下走。所以我跟他们讲,我说现在学校里面实际上做博士计划的最容易了,为什么呢?我招一个学生说做服务科学与工程管理,什么课也不用上,你看书吧,念文章开会去吧。但是我要做一个硕士,500个小时怎么分配,核心的课程现在有三本,这个要练点真功夫了。所以我们在03年开始的时候建立电子服务系,我们请了IBM大中华区软件服务总经理,他们确实是做了全球最领先的跟MIT他们还要早,而且把这个核心课程分别开出来了,培养什么样的人,怎么样做这个事。
但是如果说这个事我们认识清楚,像今天的计算机学院,你要变成一个本科课程,你要设计变成160个学时四年里面学,你将来从业干什么,你干的事跟学的东西有天然的联系是更难的一件事。而且现在这个社会很迫切,像刚才的杨老师讲到了,企业里面需要的人他说的很迫切也很现实,所以现在的大学提供一个基础素质训练的东西,但是后面需要有一个附加,让他很快的适应某些行业、某些领域的东西。所以说软件微电子学院02年创办,牙根就是把它看作是未来的东西现在变成现实了。软件学院打破那个轨道,我要培养面向产业的人,高层次、复合型、国际化的人才。
所以我想可能面向未来的选题,如果我们把未来的管理跟高等教育的管理、培训的管理也能放进来,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因为这次实际上看,我们有几个非常抢眼的视角,一个是创新型国家,一个是人力资源大国、人力资源强国。其实从我们国家战略上看确实是不错,理解的很非常到位。我觉得2000年当时18号文出来发展软件产业,到2001年办35个全国示范性学院。因为高等教育是跟经济发展相适应、相匹配的。所谓面向未来就是把现在的东西打破了,如果打破不了你找一个支撑点建立新的东西。比如说你没有大锅饭,师资队伍的建设40%来自于社会,来自于企业。所以我们有40%的专职的老师干了百分之百的事,从国家现有的制度上面也有很多的突破。
当然我们要以人为本,真正进来的大师给他们上课,还要是现在学完这些课程的时候,到企业里面实习和实践。这些东西的设计,在过去的大学里面,尤其是在硕士的培养里面现在没有。更没有听到说,在一个硕士课程里面教英文的时候我教场景训练,场景训练是怎么做研讨会、怎么做客户的服务,遇到一个非常艰难的话题,你怎么样解决。当然我们更没有想到北大有第二个光华管理学院,计算机辅助的翻译,我们招学英语、德语、法语的人学计算机的软件构成,做辅助翻译的招聘软件学院。软件跟微电子有很大的渗透性,所以跟很多的行业都有一些交叉,北大里面总共才招7千个研究生,我们这个学院就招了4千多个,就是一个更大的规模。其实我的学院真正在学校里面上课只有1千多,其他的都在IBM、在微软、在英国,而且在两到五年之内他们都可以毕业,可以随时回来答辩。
我想中国的管理变化,还是有约束的。我觉得对我个人来讲,比如说北大现在有一个学院,不能像厉以宁办学的时候我想到什么可以做到什么,现在是有约束的,有一个正规的学位的约束。过去我也做过一个企业带有国优的成份,你要批准都应该在现有的文件当中做,有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完备,这里面到底有哪些事情该怎么做,你带有国字头的成份你就应该在这个条件下做。我们要探讨尤其是有中国特色的管理跟国外大的环境,政治环境、法律环境有很不同的地方。
现在做的它的实用性很强,我建议要探讨一定舆论性的问题,因为它是有指导的。这么多的经济学家,做理论研究的人是理论不让与实践相结合,它用一个抽象的体系可以做出一个抽象的东西来。实际上现在我们所培养的人都是所谓实用性人才、功能性人才、管理型人才,他的职责是找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尽管我们说实践对理论研究很重要。但是就像苹果调查了砸牛顿的脑袋发现了万有吸引定律,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发现的。理论这块确实是按照规律发展的,但是我们指导时间的时候要把这个落脚点找好,如果这个落脚点在这里,我想确实对广大企业来讲或者管理者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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